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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是很亂的


 


雖然龍應台說 她的中國夢 不是大國崛起 不是血濃於水


說的冠冕堂皇


裡面包裝的還是她承襲來自中國的父母的中國情感


或者是看到中國崛起的經濟和可能演變的文化


他當然也會有德國夢或歐洲夢 因為他的兒子是德國人


血濃於水 是不會變的


我尊重每一個人的國家或情感認同 


 


當然我還是佩服她的勇氣和善於把握時機的機伶


她總是知道什麼時候 是她發表"異端言論"的安全時間點


也感謝她對台灣民主化過程的貢獻----透過她的作品


 


                                                                        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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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用:



 

(龍應台在北京大學百年紀念講堂演講)



實況影音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gLmibMZEz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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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龍應台在北京大學令人落淚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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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全文之四


 


表面上臺灣被撕裂得很嚴重,但不要被這個表面騙了。


回到基座上的價值觀來看,從前的中國夢慢慢被拋棄了,


逐漸發展為臺灣的小夢,然後一起上非常艱辛、痛苦的民主課,


然而臺灣不管是藍是綠,其實有一個非常結實的共識,比如說:


國家是會說謊的,


掌權者是會腐敗的,


反對者是會墮落,


政治權力不是唯一的壓迫來源,


資本也可能一樣的壓迫。


 


而正因為權力的侵蝕無所不在,所以個人的權利、比如


言論的自由,是每個人都要隨時隨地、寸土必爭、絕不退讓的。


這是大多數臺灣人的共識。你所看到的爭議、吵架,


立法院撕頭髮丟茶杯打架,其實都是站在這個基礎上的。


這個基礎,是以共同的價值觀建立起來的。


 


我有中國夢嗎?


回到今天中國夢的主題,可能有很多臺灣人會跳起來說:


中國不是我的夢,我的夢裡沒有中國。


但是,你如果問龍應台有沒有中國夢,


我會先問你那個中國夢的「中國」指的是什麼?


如果指的是「國家」或「政府」,


「國家」「政府」在我心目中不過就是個管理組織,


對不起,我對「國家」沒有夢,「政府」是會說謊的。


但如果你說的「中國」指的是這塊土地上的人,


這個社會,我怎麼會沒有夢呢?


別說這片美麗的土地是我摯愛的父親、母親永遠的故鄉,


這個地方的好跟壞,對於臺灣有那麼大的影響,


這個地方的福與禍,會牽動整個人類社區的未來,


我怎會沒有中國夢呢?


 


我們就從「大國崛起」這個詞說起吧。我很願意看到中國的崛起,


可是我希望它是以文明的力量來崛起的。


 


如何衡量文明?


我願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難。


看一個城市的文明的程度,


就看這個城市怎樣對待它的精神病人,


它對於殘障者的服務做到什麼地步,


它對鰥寡孤獨的照顧到什麼程度,


它怎樣對待所謂的盲流民工底層人民。


對我而言,這是非常具體的文明的尺度。


 


一個國家文明到哪裡,


我看這個國家怎麼對待外來移民,怎麼對待它的少數族群。


我觀察這個國家的多數如何對待它的少數


——這當然也包含十三億人如何對待兩千三百萬人!


 


誰在乎「大國崛起」?


至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剛才我所說的文明刻度


——你這大國怎麼對待你的弱勢與少數,


你怎麼包容意見不同的異議份子,這,才是我在乎的。


 


如果說,所謂的大國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


是軍事的耀武揚威,經濟的財大氣粗,政治勢力的唯我獨尊,


那我寧可它不崛起,因為這種性質的崛起,很可能最終


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類社區帶來災難和危險。


 


誰又在乎「血濃於水」?至少我不那麼在乎。


如果我們對於文明的尺度完全沒有共識,


如果我們在基座的價值上,根本無法對話,


「血濃於水」有意義嗎?


 


我的父親十五歲那年,用一根扁擔、兩個竹簍走到湖南衡山


的火車站前買蔬菜,準備挑回山上。剛巧國民黨在招憲兵學


生隊,這個少年當下就做了決定:他放下扁擔就跟著軍隊走了。


我的父親在一九一九年出生,二○○四年,我捧著父親的骨灰


回到了湖南衡山龍家院的山溝溝,鄉親點起一路的鞭炮迎接


這個離家七十年、顛沛流離一生的遊子回鄉。


在家祭時,我聽到一個長輩用最古老的楚國鄉音唱出淒切的輓歌。


一直忍者眼淚的我,那時再也忍不住了。楚國鄉音使我


更深刻地認識到父親一輩子是怎麼被迫脫離了他自己的文化,


過著不由自主的放逐的一生。一直到捧著他的骨灰回到那片土地,


我才深切的感覺到這個七十年之後以骨灰回來的少年經歷了


怎樣的中國的近代史。而我在浙江新安江畔長大的母親,


是如何地一生懷念那條清澈見魚的江水。


 


一個開闊、包容的中國


所以,請相信我,我對中國的希望是真誠的。


但是請不要跟我談「大國崛起」,請不要跟我談「血濃於水」,


我深深盼望見到的,是一個敢用文明尺度來檢驗自己的中國;


這樣的中國,因為自信,所以開闊,因為開闊,所以包容,


因為包容,所以它的力量更柔韌、更長遠。


當它文明的力量柔韌長遠的時候,


它對整個人類的和平都會有關鍵的貢獻。


 


一九八五年我寫《野火集》,一九八六年一月,《野火集》


在風聲鶴唳中出版。八月,我遷居歐洲。離開台灣前夕,


做了一場臨別演講,是「野火」時期唯一的一次。


演講在害怕隨時「斷電」的氣氛中進行。


今天,二○一○年八月一日,在北京大學,


我想唸那篇演講的最後一段,與大陸的讀者分享:


 


在臨別的今天晚上,你或許要問我對臺灣有什麼樣的夢想?


有。


今天晚上站在這裏說話,我心裏懷著深深的恐懼,


恐懼今晚的言詞帶來什麼後果,我的夢想是,


希望中國人的下一代可以在任何一個晚上站在任何一個地方


說出心裏想說的話,而心中沒有任何恐懼。


我們這一代人所做的種種努力也不過是希望我們的下一代


將來會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那是一九八六年八月十一日。


 


 


(龍應台在北京大學百年紀念講堂演講全文)

實況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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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在北京大學百年紀念講堂演講全文)請詳閱
首頁 > 董事介紹 > 龍應台 > 文章發表http://www.civictaipei.org/about/Director/31_517_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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