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花~~
 
 
朋友 祝你幸福

今天朋友帶我們去南洲糖廠和大鵬灣以及青洲海灘遊樂站
很棒 在南洲散步 聽卡拉OK 看穿圍兜的老闆和顧客 載歌載舞
在青洲看夕陽 海浪 沙灘 超浪漫的
點唱了一首歌給好友: 追幸福
我們看到她有很優質 有內涵 又對她深情真誠的朋友
⋯⋯ 都替她高興
建議她如何去欣賞對方的優點 包容他的缺點
不要急著改變對方
告訴她要好好珍惜這難得的黃昏緣份
好好經營
更多的幸福將填滿黃昏歲月
 




~~卡拉OK餐飲店老闆 穿著圍兜 也跟顧客翩然起舞~~


他的舞姿勢是三隊跳舞的男伴中最優雅的


也很會帶這幾位臨時搭配的觀眾女舞者


今天這老闆大概看氣氛熱 大玩起來了


我在唱浪花人生的時候 他拿起沙鈴和木管之類的 另一位老先生拿起鈴環


好不熱鬧 我看的太開心好想笑 差點就唱不下去



~~青洲的海灘夕陽~~ 那夕陽其實是很美的橘紅 可是我手機拍不出來







~~羊蹄甲 結夾了~~



~~咖啡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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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去做復健 最後一關是拉腰和雷射腳踝膝蓋


竟然睡著了


正好後面沒患者要接著用 他們就沒喚醒我


大概睡了十分鐘以上吧


然後去KTV例行聚會 因為肚子空了 身子冷


就買了一小瓶篸茸酒 才喝不到20CC吧


我竟然整個人飄飄然 好舒服 好放鬆


完全不想用腦筋 就半癱軟的聽音樂唱歌


唱的好自在開懷 生平第一次的體驗


我想是否酒裡有迷幻藥


可是另兩位歌友喝了都沒事


他們說我平常不喝酒太沒酒量


不知道那微醺的醉態如果被拍下來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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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婆媳的衝突 那是無解題

有微微點到慾望


其實那是一般人過度避諱的問題


18歲到80歲都有慾望只是程度 感受 態度不同


其實是我們都必須面對的問題~~麗思


 


戀母(2011 梁實秋文學獎散文首獎)

沈政男



看完夜診,我匆忙邁出醫院大門,跟診護士從後頭追了上來,拎著一袋東西。是合購的魷魚羹麵,早已涼掉,這時才感覺上腹有些酸刺,想起晚餐還沒吃。



趕回母親居住的老舊透天住家,推開客廳紗門,咿咿嘎嘎的,吵醒了靠牆坐著打盹的阿娥嫂,她傾身站起,揉揉雙眼說,母親今天沒什麼狀況,只是依然不讓她幫忙沐浴。我再三點頭致意,感謝她這陣子照顧母親。



送走了阿娥嫂,我到浴室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擱在茶几上,將母親的毛巾浸濕搓揉,發覺水有些燙,於是又捧回去添了些冷水。



母親弓著身子,側躺在摺疊式沙發躺椅上睡著了,身上的薄被單溜掉大半,垂掛到磨石子地面,我俯身撿起,重新幫她蓋好。母親抱胸縮腿的睡姿像個嬰兒,枕上卻是一頭灰白的短髮,她長期有染髮的習慣,給我一個永遠不老的錯覺,直到幾年前出現失智症狀,忽略儀容打理,幾個禮拜之內頂上轟然開出一樹白花,我才驚覺她老了。



天花板上,灰蒙蒙的五球白菜燈疲憊地工作著,室內顯得有些昏暗,其中一球要亮不亮,有如惺忪的睡眼開開闔闔,餘光逐漸黯淡,終至熄滅。



屋外蹲坐著沉默的夜巨人,巷子裡一片寂靜,偶而有車子疾駛而過,像是突然發覺自己侵擾了他人似的,遠遠轉身拋下更大片更深邃的寂靜當作補償。



明天就要送母親進安養院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為她擦澡。



母親失智以後,原本獨居的她,對外人更加戒備,連續轟走了三名外傭,也不讓來家訪的護士進門。好不容易接納了社會局轉介的照服員阿娥嫂,讓她白天來家裡陪伴,就是身體不給碰,每要幫她盥洗,像是要面對一場近身的肉搏戰,瘋狂嘶吼,胡亂踢打,把人家手臂大腿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攤開熱毛巾,水氣蒸騰,隱約拂來母親的體味,一股讓人溫暖安心的熟悉感。



「媽,這是我上尾一擺替你洗身軀,」我邊用毛巾輕拂母親的臉頰邊叮嚀她:「明仔載,你去人遐,著愛照別人的規矩。」



我想起四十年前第一天上學的前一晚,母親在樓上房間,把新買的墊板、橡皮、鉛筆盒,擺進有濃濃塑膠味的書包,摸摸我的頭,叮嚀我要聽老師的話。母親不識字,但手很巧,把圓滾滾的新鉛筆削出修長的脖子,木紋整齊乾淨,像副藝術品。



母親這時翻身過來,張大眼睛困惑地問:「明仔載,貨運行咁有歇睏?你欲帶我去叨位?」她又把我當成過世三十年的父親了,他生前是捆工。這樣也好,省掉一些母子肌膚接觸時的尷尬。



「欲去一個好所在啦,有人煮物件乎你吃,給你洗身軀。」我說。母親嘴角揚起。



我是老人科醫師,安養院的環境、生活作息我很清楚。所謂細碎伙食,就是將所有飯菜混和攪打,五味七色雜揉,堆在碗公裡,像一坨嘔吐物;空曠的淋浴間,一具具皺癟的裸體打著哆嗦,認命地等待一管消防水柱從天沖刷而下,像要清洗沾了糞便的豬隻。



當年,父親的口腔癌發現得晚,醫生束手,從醫院回來以後,他身子虛弱上不了樓,只能躺在客廳,也就是母親現在躺的位置。黝黑的臉頰被剜掉大半,接補了死白的腿肉,但一坨爛肉硬是毫無憐憫地從縫隙竄生出來,沾染膿血,面目猙獰;腐敗的口腔發出惡臭,嗆人的死亡氣息,口罩毫無招架之力,癱軟地匍匐在父親嘴上。



父親的魂魄像被吸進黑洞,整天不吭一聲,但一晚與我獨處時,好像有什麼話要說,躺在涼椅上一會兒盯著坐在一旁看書準備模擬考的我,一會兒又翻身過去;我察覺,抬起頭來望著父親。



「阿爸那死,你愛聽媽媽的話。」父親用微弱的嗓音緩慢地說,我不曉得怎麼回答,只抿了抿嘴唇,但父親似乎滿意了,把眼睛閉上休息,第二天就過世了。



如果父親知道,我要把母親送進安養院了,他會責怪我嗎?邊幫母親擦臉我邊想。



幾個月前開始幫母親擦澡,起先她十分羞赧,雙手抱胸直往床邊縮去,兩人推推拉拉,像兒子非禮著母親,我只好搬出從未謀面早已作古的外公(母親常說小時候她最怕外公了),總算奏效。



擦好臉部,我隔著薄被要幫母親脫下運動衫,她突然把手臂往後上舉,要配合的樣子,一不小心又把被子推落床下。母親露出赤裸的胸脯,一對鬆鬆垮垮的肉袋斜掛兩側,皺縮乾癟,像曬枯了的絲瓜,我索性不再遮掩,一手拿起毛巾,一手翻抬挪移,仔細擦拭所有皺折、夾層、隱窩。母親曾說,我一歲半長出門牙了還不願斷奶,把欲抽離的乳頭咬得滲血,我想像母親當年忍著劇痛讓我吸奶的模樣,心裡有些激動。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打斷思緒。是妻打來的,問我吃飽了嗎,要不要幫忙買個宵夜過來?我說不用了。掛下電話,母親卻忽然說她肚子餓,想吃東西,我拿起電話要再撥,想起了從醫院帶回來的魷魚羹麵,於是又把電話放下。妻幾個禮拜前知道我決定要將母親送到安養院,一方面喜形於色,叨唸抱怨少了許多,另一方面似乎有些索求得逞後的內疚,對母親的小關心小協助多了起來。我不希望她的內疚太快消失。



我到廚房把羹麵熱一熱。用了幾十年的不鏽鋼流理台,面板依舊潔淨明亮,像整裝完畢精神抖擻的士兵,等待著永遠不會再來的將軍。這裡曾是母親的生活戰場、獲取功績的地方,她一生最自豪的,就是做菜又快又好,別人比不上,但妻來了以後,這裡變成火藥庫。母親炒菜愛用豬油,一盤滑亮翠綠,油香四溢,擺上桌不輸外面快炒,好有成就感,妻卻嫌膽固醇太高不健康,慫恿我提醒母親。母親不以為然,在餐桌上當面嗆一句:「我一世人按呢煮,攏無代誌,管伊什麼膽……什麼醇!」妻臉色鐵青,不吭聲,那盤青菜從頭到尾卻沒夾一下。母親也憋住怒氣不再說話,一邊猛扒飯一邊不時偷覷妻筷子的動向,清楚記下她消極抗議的舉動。



類似的小衝突十多年來不斷發生,妻努力了一陣子終究放棄,婆媳之間只剩表面互動。後來我和妻生不出小孩,母親甚至歸咎於妻思想新潮不願生,致電要親家母勸勸女兒,兩人關係更形惡劣。母親失智以後,妻主張給人照顧,請外傭送安養院都好,要她幫忙,「不可能!」



「我腹肚么啦,好啊未?」母親在客廳呼喊,我趕緊把麵端過去。小時候傍晚放學回家,小腸胃餓得快,母親還在廚房跟油煙搏鬥,我就嚷著肚子好餓,好了沒?母親總是笑說:「你是去讀冊,抑是像你阿爸去做工?這呢快么?」餓得受不了,母親會先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白飯,讓我挖一小匙豬油加在上頭,等冷凝的白霜溶化,將飯粒塗抹得油亮亮,再淋上醬油、加點味精,然後操起筷子邊攪拌邊流口水,飯還沒拌好已經扒了大半下肚。



豬油、味精,這些母親習以為常的食材佐料,想不到幾十年後都成了年輕媳婦眼中的毒品了。



母親胃口很好,坐起把麵條吃完,只剩羹湯跟幾條魷魚,也沒關心我是否吃飽就又躺下休息。廚房電鍋還有阿娥嫂留下的白飯,我拿了過來,倒進湯裡,攪和一下,坐在母親身旁吃了起來。我想起小學一、二年級唸下午班,中午父親不在,母子三人吃得簡單,一人一碗泡麵,我和弟弟再添些隔夜的冷飯增加份量, 三兩 下吃得碗底朝天,直打飽嗝。兒時的午間,陽光篩進紗窗,地板閃耀如海,照得人昏昏欲睡;室內一片靜謐,氣氛如此祥和,彷彿人生的悲喜苦樂都被擋在遠方,父親還沒過世,母親依舊青春。



結婚三年後,我和妻搬到附近的一棟大樓,走路三分鐘,那時裝潢了母親的房間,但她知道意思,堅持留在老家。此後我們每晚過去吃飯,其餘時間她一個人住。母親十分多心,我們過去早了,飯菜還沒好,她以為我們嫌她手腳慢,而晚點過去,飯菜冷了,她又認為人家不重視,於是我們按表操課,省得母親猜測。每晚六點十分進門,把飯菜端到客廳,打開電視,吃飯吃水果,然後我們看報,母親看我們,三個人演著默劇;七點二十走人,一刻不多留。即使如此,母親還是有辦法趁著婆媳兩人在廚房洗碗的幾分鐘時間,叨唸個幾句,妻當場不願回嘴,忍到回家才往我頭上到垃圾。



「你們同事有誰每天要陪母親吃飯?」妻不悅地說,「我的朋友同學,沒有一個人每天必須跟婆婆碰面!」



「一天不過七十分鐘,一起吃個晚飯而已,這樣也不行嗎?」我大聲回她,雖然她講得沒錯,我的醫師同事,個個講究生活情調,每天照著美食評鑑上餐廳吃館子,沒人還吃老媽媽煮的飯。



「我一分鐘也不想看到她!」她吼。



「那……那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媽,你是我太太。」



「戀母情結!」她說,「我的同學聽了你的 case都這麼說!」



「你同學懂什麼?不要人云亦云!」



「你媽說你小時候不願斷奶,咬到她乳頭流血,我看你咬到現在都還不放!」



聽到這一句,我感到委屈,但我選擇沉默,腦海裡卻湧起無聲的吶喊:我只要想到母親一個孤單老人自己在家吃飯的畫面,就覺得很不捨,為什麼你不能了解?



小時候,光靠父親一份薪水不夠養家,母親得到隔壁巷子的洋房裡幫人洗衣。有時要洗的衣服太多,她過了時間還沒回來,我就會走到洋房,蹲下來將頭側貼地面,從門縫底下探看母親。比家裡沐浴用的腳桶還大的臉盆,到底裝了多少衣服啊?還得洗多久呢?我納悶。只見母親蹲坐小板凳,咬緊牙關,雙手壓著洗衣板奮力搓揉衣物,白色泡沫從她身旁不停湧出,像浪花一波又一波。看累了,我坐下來等候,洋房門前有一條小水溝,水底躺著青苔爛泥,飄來陣陣難聞的腐味,但我卻不覺得臭。有一次,我倚靠牆壁睡著了,母親洗完衣服出來,摸摸我的頭將我喚醒,我還沒張開眼睛,就聞到她手掌拂來嗆鼻的洗衣粉味,那味道多年以後仍清楚記得。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撫摸母親的手掌。跟我一樣,屬於掌肉厚實、手指肥短的典型,雖然好幾年不做粗活,角質層依然粗礪刮人。那年我考上醫學院,屘姑來家裡道賀,想到我剛過世的父親,眼眶泛紅地拉起母親的手,隨即訝異她的手怎麼這麼粗。「做工仔人的手啦!」母親回答,屘姑轉頭看看我,好像要我記得母親的辛苦。



幫母親擦澡,最尷尬的就是下半身的清潔,我只能努力把母親當成自己的病患。失智初期,母親經常抱怨這裡痠那裡痛、肚子脹脹胸口悶悶,趁著我們過去吃飯的時候要我幫忙看看,我認真地在母親身上壓壓按按,妻在旁看了神色凝重,似乎對母子間的親暱舉動感到礙眼。後來帶母親到醫院做胃鏡超音波,果然一切正常,妻知道以後冷冷地說:「你看,我老早知道你媽根本沒怎樣,就是要你關心!」



我脫下母親的棉布長褲,卸去成人紙尿褲,一股汗臭與尿騷混合的味道襲來,濕濕暖暖的。母親不知是感到涼颼抑或害臊,又攬住被單,遮去了部份視野;但我不迴避,我告訴自己,這是母親的身體、帶我來到世界的人,沒什麼好羞恥的,反而要好好看清楚、好好記得。



母親長年有子宮脫垂的毛病,一個咳嗽或突然蹲下,肉袋就會跑出下身,摩擦衣物引發疼痛,但她不敢啟齒,直到我幫她擦澡才發現。我用手指把肉袋緩緩推回,她似乎有感覺,反射地夾緊大腿,那力道帶著慾望的意味,我不忍抽離。



如果妻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怎麼講我呢?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戀母!變態!」我想。



幫母親換好衣物,她很快沉沉睡去,我把天花板的白菜燈關到只剩一顆。母親儉省,一個人在家時,經常不大開燈,有時我們過來,推開客廳紗門,只見她一個人坐在黑暗裡,若有所思,我總感到愧疚。



這時電話又響起,我趕緊接起,是弟弟。他住外地,念大學出了門以後再也沒搬回來;母親失智了,也只是偶而返家探視。我跟他說母親睡了,明天要送她到安養中心,應該不會有問題。



放下電話,我坐在沙發上,想起大一註冊那天,母親扛著兩袋親手挑選的棉被,陪我坐了三個小時的火車到學校報到。三天後我打電話回家,母親一聽到我的聲音就哭了出來,直說怎麼這麼久才打電話回來?你不知道媽媽很思念你嗎?



想到這裡,我忍了一整晚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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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依舊 - 三毛詞 梁文福曲 林慧萍唱 


重逢無意中 相對心如麻
對面問安好 不提回頭路
提起當年事 淚眼笑荒唐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愛過你
說時依舊 淚如傾
星星白髮猶少年
這句話請你放在心底

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往哪裡去
不要 不要 跟我來
家中孩兒等著你
等爸爸回家 把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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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虎新專輯『夢春風』 
詞曲:朱立勛 
黃昏太陽陣陣海波浪 金色的沙漠 
天邊彩雲清涼的海風 可愛的笑容 
送阮心愛的一蕊小野花 快樂歌聲綿綿的情話 

希望兩人永遠作伙 今生也有來世 
愛情的路腳步同齊 坎坷阮阮阮奉陪 
你我心牽連 親像蝴蝶飛 
彩色人生幸福也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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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ng me sunshine
in your smile,
Make me happy
all the while,
In this world where we live
there should be more hapiness,
So much joy we can give
to each brand new bright tommorow,

Make me happy through the years
never bring me any tears,
Let your arms be as warm
as the sun from up above,
Bring me fun, bring me sunshine, bring m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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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給我們的諮商師兼美髮師整理頭髮
又渡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時光

 他也是甜言蜜語幫的成員

 每次去就被他灌氣灌得滿滿的
今天他說了三件讓我開心的事
1. 他建議我在心情好的日子 三不五時買個樂透
因為老天都會眷顧像我這樣善良的人
你都不買就連機會都沒有了

2.很多人都要去朝山求靈性 其實高階的靈性在追尋人
⋯⋯你可能就是那被追尋的人

3.今天他發現我穿戴ㄧ身紫色 我說是我的最愛
他說他讀過佛陀身邊一個女弟子叫什麼奴的(我忘記了)
最愛紫色 據說紫色是即將悟道的顏色

哈...我都飄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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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福特訓班 關於老夫老妻的性禁忌或性疲乏 (已上映)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WBG9gPm3JU



 


性福療程~~關於殘障者的性權利和能力訓練 (即將上映)


http://www.youtube.com/watch?v=9DdbO724p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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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了解與接納就會有力量

早上珊珊睡眠不足 起床準備上學過程一直說: 我討厭上一年級
我就說是啊 要早起不能遲到
哭喪著臉準備好上學 還說要我騎機車送她
她不要走路 我說:好
到了地下室 她又說 我要你陪我一直到進教室
我說:好

等載她到路口
我說我們把車停在這裡 我們過紅綠燈 我陪你進教室
⋯⋯ 她說: 不要 要騎到校門口

 我說:校門口好像不能停車
然後在到校門口 放她下來
她說~~我自己走進去好了~~
就自己走進教校門了

想起以前 王子們放學 有時候在學校不開心或遇到挫折了
他們就會說 我討厭學校 討厭老師 明天不要上學

我通常都說:好啊
然後聽他們敘述事情原委

第二天一早 他們每次都像沒發生過事情一樣 繼續上學
我也當作沒事 不去多問

孩子要的就是被接納(尤其情緒) 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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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的接納 才是真愛最大的力量 讓殘缺軟弱的人堅強~~



看過 叫我第一名----認識妥瑞氏正的影片 後座力很強

主角布萊德科恩他爸爸那句一話意值在腦子裡面回盪


---我一直在幫人家修理東西, 卻有一樣 我無法修理....



如果沒有全然的接納 就不會有真愛



腦子一直盤旋著一些特別的人

我常去的傳統市場 有兩家老攤販老闆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的 好像長過天花 約60多歲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位 有30多年了吧


 


另一個是上嘴唇肥厚最講甚至長得像早子一樣大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40多歲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位


 


前陣子到住家附近配鑰匙 人家介紹的 是第一次來


生意或許不錯 我去的時候正好有其他兩位客人


那老闆滿手滿臉 看得到的地方都長滿了像苦瓜皮的肉瘤


顆粒比苦瓜皮的還大 而且好像是現在進行式 還在繼續長


大概也是醫學無法處理的問題


也是老媽媽陪著他顧店


 


那天鑰匙沒配成 因為是特殊遙控


我還在想下次要不要再來這一家


因為看到老闆我很心疼難過


看完"叫我第一名"


我知道下次我還是會來這家配鑰匙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最近又看到一個在自家裡配鎖匙的老闆 更可怕

滿手 滿臉 只要看的到的部位都長滿了像苦瓜皮的肉瘤

比苦瓜皮顆粒還大 好像是現在進行式  還繼續在長

大概也是醫學無法處理的問題

也是老媽媽陪著他顧店

那天鑰匙沒配成 因為是特殊的遙控

我還在想我以後要不要再來這家配

看到老闆我都很心疼難過

看完叫我第一名 我確定 以後我還是會去這家配鑰匙








 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最近又看到一個在自家裡配鎖匙的老闆 更可怕

滿手 滿臉 只要看的到的部位都長滿了像苦瓜皮的肉瘤

比苦瓜皮顆粒還大 好像是現在進行式  還繼續在長

大概也是醫學無法處理的問題

也是老媽媽陪著他顧店

那天鑰匙沒配成 因為是特殊的遙控

我還在想我以後要不要再來這家配

看到老闆我都很心疼難過

看完叫我第一名 我確定 以後我還是會去這家配鑰匙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最近又看到一個在自家裡配鎖匙的老闆 更可怕

滿手 滿臉 只要看的到的部位都長滿了像苦瓜皮的肉瘤

比苦瓜皮顆粒還大 好像是現在進行式  還繼續在長

大概也是醫學無法處理的問題

也是老媽媽陪著他顧店

那天鑰匙沒配成 因為是特殊的遙控

我還在想我以後要不要再來這家配

看到老闆我都很心疼難過

看完叫我第一名 我確定 以後我還是會去這家配鑰匙


~~全然的接納 才是真愛最大的力量 讓殘缺軟弱的人堅強~~



看過 叫我第一名~~認識妥瑞氏正的影片 後座力很強

主角布萊德科恩他爸爸那句一話意值在腦子裡面回盪

~~
我一直在幫人家修理東西, 卻有一樣 我無法修理....



如果沒有全然的接納 就不會有真愛



腦子一直盤旋著一些特別的人

我常去的傳統市場 有兩家老攤販老闆

一個是滿臉坑坑疤疤好像長過天花的 60歲以上了

老婆陪著他顧攤子也30多年了

一個是上嘴唇肥厚右邊嘴角甚至的像一個棗子大小的肉團

是嘴唇的一部分 應該也有40歲左右了吧

老媽媽陪著他顧攤子



最近又看到一個在自家裡配鎖匙的老闆 更可怕

滿手 滿臉 只要看的到的部位都長滿了像苦瓜皮的肉瘤

比苦瓜皮顆粒還大 好像是現在進行式  還繼續在長

大概也是醫學無法處理的問題

也是老媽媽陪著他顧店

那天鑰匙沒配成 因為是特殊的遙控

我還在想我以後要不要再來這家配

看到老闆我都很心疼難過

看完叫我第一名 我確定 以後我還是會去這家配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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