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照片引用:  www.lib.cuhk.edu.hk


以下圖片引用:


http://www.post-concrete.com/blog/pics/zhoumengdie.jpg


 


所有的美好的  都已經好極了....


是的  沒有一種美是鐵打的  甚至眼淚也不是


----周夢蝶



在昨天(98.5.23)的蘋果日報 讀到這篇    陳文茜記寫在1950年代明星咖啡屋樓下


擺書攤 賣禁書的的周夢蝶


原來他是詩人  大陸徹退來台後擺起書攤  順便賣禁書


許多當年的知識份子 就在那裡買了禁書 然後如獲至寶 走到 武昌街一段十號 樓上明星咖啡屋


當年的夢蝶曾經因三餐不濟而乾癟


當年的明星 現在又重新開張


是否還如當年聚集著一群獨立思考 有骨氣的文藝青年 理想主義者?


我的啟蒙老師是高二導師  台大中文系畢業


當年他就常提到文星出版社  提到柏楊 大學雜誌 雖然班級還是只能訂閱中央日報


 


陳文茜說 現在不是在重寫台灣史? 那一部台灣史把周夢蝶  明星書屋放進去了?


重寫的台灣史也還只是政治史


我對歷史所知不多 是否如陳文茜所說


不過 其實 經常在各處的文章裡面讀到明星這一段


但是從不知道哪擺書攤的是詩人


 


延伸閱讀 關於周夢蝶的生平


引用: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607111902171


周夢蝶簡歷與性格

周夢蝶,本名周起述,河南淅川縣馬鐙鄉人。筆名起自莊子午夢,對自由表示無限的嚮往。


童年失怙,養成他沈默、內向的個性,「生下來就是個小老頭」。(註 1)由於家貧,只得在私塾就讀,前後達六、七年。期間,他熟讀古典詩詞及四書五經,奠定了深厚的古文基礎。19 歲後才進入小學插班,一年後畢業,隨即考入安陽中學,越三年進入河南開封師範就讀,因戰亂,中途輟學,直到 27 歲才又入宛西鄉村師範復學。畢業在即,共黨亂起,他便投筆從戎,隨青年軍走遍大江南北。1948 年來到臺灣,遺有髮妻及二子一女在家鄉。1955 年由於「體弱」,從軍中退役,開始以街道為「田」,經營書攤生意,孑然一身,菲飲食、薄衣物,「生活上過的清教徒般的日子」,(註 2)飄泊不定。一度因「流動攤販妨害市容」之名遭取締,成為「階下囚」,《上了鎖的一夜》即是那難得經驗的記錄。


1959
年起在臺北武昌街騎樓廊柱下擺設書攤,專賣詩集、詩刊及文哲圖書,生活暫獲安定,也於此時出版生平第一本詩集《孤獨國》。是年 4 1 日起,詩人與武昌街的「明星」形成某種不可解的倫理關係,他說:「只要地球一天不嫌棄我,臺北一天不嫌棄我,每週三下午 7 時 ~ 9 時,『明星』之約,非必不得已,決不遲到或早退。」(註 3)談詩論文,品今論古,持續了一、二十年之久,那兒成了文人的天地,成為繁華臺北的世外桃源、人間仙境。縱非「此景只應天上有」,至少時光也要倒退一、二百年吧!


1962
年開始禮佛習襌,終日默坐繁華街頭,冷對熙來攘往的紅男綠女。盤腿跌坐、寫詩、讀書、聽經、練字,偶而「入定」。以一襲布衣,寧靜沉默的圈住春夏秋冬,似乎紅塵的穿梭紛擾與他無涉,就這樣,坐落了許許多多的晨昏日暮,也坐出現代文人的「風骨」,坐成臺北的「風景」,文壇的「傳奇」。由於他心思細膩,洞澈人間世物,復飽含深情與包容,贏得眾多蘭心蕙質的繆斯迎擁與圍繞,「孤獨國」聲名因而遠播。


1965
年,文星書店出版第二本詩集《還魂草》,廣受詩壇注目。1978 年,臺大高信生將之譯成英文,題為The Grass of Returnig souls,於加州出版,使他詩名享譽國際。1980 年,美國 Orientations 雜誌記者亞曼稠特(Fred S. Armentrout)來台專訪他,並以古希臘時期代神發布神諭的 oracle 為喻,撰文稱許詩人為「峨眉街上的先知」(Oracle on Amoy Street)。(註 4

1980
年愚人節,因胃潰瘍而結束書攤生活,從此臺北街頭的「孤獨國」就遁入歷史中了。數年前,經過友人不斷的代為尋覓,再度於長沙街「百福奶品」繼續會晤文友,締結文學因緣,廣耕文學福田。他宛如一位現代詩的「托缽者」,每個親炙過那和煦春風的人,都將難以忘懷。

周夢蝶個性沈默拘謹,他「不占面積」,(註 8)他喜歡獨處,喜歡「在孤獨裡默默修補自己」。(註 9)他虛懷若谷,總認為自己是「罪人」,是「無能的人」;(註 10)他守著清貧,守著那一襲黑衣,如同守著袈裟一般。他堅持著自已,笨拙質樸而深情,寧靜孤峭而執著。他說:「隱約自己是一線光/仰泳於不知黑了多少個世紀的深海中」(一月)。

他一直在寫詩,一直在尋求解脫,他不是入定的老僧;他是「直到高寒最處猶不肯結冰的一滴水」(落櫻後‧遊陽明山)。「他在雍容穩重中,還有幾分風流,幾分瀟灑。」(註 11)他「既厭倦於世俗,無法使自己還原;想飛,又不知道該怎樣飛」(濠上),外表似極嚴肅,心中有時卻非常的「春天」,一如「手持五朵蓮花的童子」(燃燈人)。性格上的矛盾與衝突,形成他一生的「悲劇」特質。「他是一位想求安排解脫而未得的詩人」,(註 12)正因此而成就了「在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菩提樹下)的詩境。


周夢蝶的「傳奇」色彩,從詩友的側寫中,頗有助於捕捉一二:如洛冰的《那老頭》一詩,以詼諧的筆觸,描摹出跌落紅塵中的詩人;張健《寄夢蝶》則就「佛」、「情」二方面,為詩人塑像;《眉際》則乾脆說他是「蝴蝶標本」;而與周夢蝶「相交多年,見面往往止於論道而不互通隱衷,近乎畏友」(註 13)的余光中,以《孤獨國》為題,描摹他的狷介與淡雅;商略的《河岸》寫活了詩人如禪的「坐姿」;夏菁的《待──題夢蝶像》,則貼切的傳達了詩人「孤高」的情懷;管管則說他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銅燈」。(註 14)刻劃詩人,唯妙唯肖,有如大理石浮雕之突出,淋漓盡致。周夢蝶的孤獨似亙古已有,而他棲身熙熙攘攘紅塵中,一如清蓮之高雅,樸實、澹泊、情操令人讚嘆。


參考資料 http://www.readingtimes.com.tw/authors/chou/tzeng/ess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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