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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冰冷的冬天,我跟老婆說:我們去波士頓哈佛大學看”玻璃花”.
很多朋友都說值得一看,我們也盼了很久,終於成行,決定不開車,坐Bus到Boston,再轉紅線地鐵, Harvard Square下車,穿過哈佛校園,到 Oxford Street的自然歷史博物館,看這稀世珍寶.
哈佛大學的自然歷史博物館,很像小一半的紐約自然歷史博物館,這裡展的人文,礦石,恐龍化石,標本…紐約都有,但唯有植物館的”玻璃花”,世界獨有,很多人來哈佛大學,不是唸書,除了逛校園景仰一番之外,就是要去看這些”玻璃花”.
走進這間小小的展覽館,感覺很窄小,但擁有4,400件的玻璃植物模型,被放在櫥櫃裡,或躺或立,感覺有點委屈,如此無價的藝術品,已超越那教材模型的價值了,來此,有點像到了台南奇美博物館參觀一樣,將那麼多珍品,硬塞在櫥窗裡,有點不捨,但哈佛大學可是寸土寸金呢,不用懷疑.
其實說”玻璃花”,它們並不全是花,也有含根整株的植物,徐徐如生,跟令人嘆為觀止,怎麼做到的?憑著那麼簡單的材料與工具?.......看上去,除了顏色有點退色之外,精緻到如”生鮮”一般,我最喜歡看那豬籠草,就跟我在馬來西亞沙巴神山看到的一模一樣,還有那無花果,香焦花,仙人掌….怎麼有人願意窮畢生精力去做這麼多植物模型?除了藝術家之外,沒人有此能耐.
(下左圖是玻璃模型,右邊是我在馬來西亞神山拍的,真的豬籠草)
所有這些傑作都出自德國玻璃製作藝人尼爾 波爾-帕拉斯卡( Leopold Blaschka 1822-1895)和他的兒子魯道夫-帕拉斯卡(Rudolf Blaschka 1857- 1939)之手。 當時,哈佛植物博物館創辦人,古戴爾教授,希望有一些植物模型為教學所用,於是找到頗有名氣的德國玻璃藝人尼爾 波爾。這些植物模型的收藏由伊麗莎白-韋爾女士和她女兒瑪麗-李-韋爾資助,以此紀念查理斯-艾略特-韋爾博士,哈佛大學1834屆的學生。
我原來在想,他們父子也是接單生產罷了,只不過是工匠…..但仔細瞧,細心想,錯了,若純粹為了接受訂單,製作這些模型,那一定是瘋子,他們父子也是不會做的,應該是完全出自熱情與興趣罷了,這就是藝術家的獨特精神,而且兒子還更用心,青出於藍,終於留下這珍品,當初誰出錢,誰捐贈…已不重要了.
(下圖:香蕉花)
(下圖:無花果)
(下圖:蟲咬過的葉子痕跡都可跟真的一樣)
延伸閱讀:
http://tw.myblog.yahoo.com/danielchen1304/article?mid=2609&page=1#2660
哈佛植物博物館的珍品--「玻璃花」
【大紀元1月24日 訊】哈佛大學博物館是哈佛的寶貴文化財富,其中植物博物館的四千多個玻璃植物模型--「玻璃花」,則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品。
每天都有許多人觀賞多姿多彩的玻璃花,這裡有高雅的蘭花,純潔的睡蓮,清麗的黃雛菊,還有帶著細細彎彎籐絲的絲瓜,它似乎還含著淡淡的清香,樸實的法國梧桐雖默默無言,也沒被人遺忘,滿身帶刺的仙人球則撐開了十分嬌嫩的粉紅色花朵。看著這些栩栩如生的玻璃製品,真難相信它們是人工產物。
所有這些傑作都出自德國玻璃製作藝人尼爾 波爾-帕拉斯卡( Leopold Blaschka 1822-1895)和他的兒子魯道夫-帕拉斯卡(Rudolf Blaschka 1857- 1939)之手。 當時,哈佛植物博物館創辦人, 古戴爾 教授,希望有一些植物模型為教學所用,於是找到頗有名氣的德國玻璃藝人尼爾波爾。這些植物模型的收藏由伊麗莎白- 韋爾 女士和她女兒瑪麗-李-韋爾資助,以此紀念查理斯-艾略特- 韋爾 博士,哈佛大學1834屆的學生。
帕拉斯卡家族從事珠寶加工和玻璃品工藝已有幾百年的歷史。尼爾 波爾做過海蜇,海星,魷魚和其它海洋軟體動物,為哈佛做玻璃花之前,只做過少量植物。哈佛給帕拉斯卡父子訂了大量的模型,剛開始他們為哈佛提供玻璃植物,同時也給其它博物館製作各式各樣的玻璃海洋動物。從1890年以後他們只為哈佛做模型。不幸的是,1895年尼爾 波爾去世,魯道夫單獨一人繼續這項工作,一直到1936年為止。歷經五十年漫長歲月,父子二人共製作四千多個模型,大小和真植物一樣, 有花,葉,果和根。
帕拉斯卡工作間位於德國德累斯登市郊,工具和原料十分簡單,玻璃棒,玻璃管,金屬絲,加熱玻璃的石蠟燈和鼓風箱。 古戴爾 教授有幸觀看過尼爾 波爾的操作過程,對其奇特精湛的技藝讚歎不已。僅僅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做好了三朵花的花瓣和花徑,再用一個小時就把花蕊和花萼添加上去了。
為製作這些玻璃花,魯道夫1892年曾去美國學習考察北美植物,做了大量筆記,畫下很多彩色植物圖案,包括花,葉,莖和茸毛。德累斯登的植物園,公園,以及他們家的花園裡的植物都是其觀摩對象。
帕拉斯卡父子二人做工都十分精細的,每人都從頭到尾做完各自的模型。不過,父子各有其特點。尼爾 波爾喜歡做大的玻璃部件,專心致志於總體的裝配。魯道夫偏愛複雜的細節,精雕細鑿,講究色彩和裝飾。十分令人惋惜的是帕拉斯卡家族代代相傳的手藝,在魯道夫以後就失傳了。魯道夫沒有後代,他和他父親也沒有收任何人當徒弟。這些奇麗的玻璃花在當時被稱為「科學界的藝術奇跡和藝術界的科學奇跡」。